父亲面颊已经风干,全部凹陷看不出他儒雅俊朗的模样,她心痛如刀绞。 她恨自己没有能早点儿来南疆,让父亲少受一些罪? 也恨自己,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她明明可以将他一箭穿心,却不能杀他,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悲痛烧心的情绪,让她生不如死,死死咬着唇才能抑制住颤抖的哭声。 原来上一世,父亲的头颅就那样被高悬于西凉军营,到最后都没有能抢回来! 她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