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不用看在纪庭瑜的份儿上留情了。 纪柳氏整个人抖如筛糠,看着被踢远的簪子,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在椅子上坐下:“纪庭瑜是你的丈夫,为什么要害他?你若不说……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指甲盖和脚趾甲盖里钉铁钉,十指连心……多少硬汉都抗不过,你要试试吗?!” 纪柳氏身子一下就软了,从头凉到脚,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 她喉头发紧,哭着爬至白卿言脚下:“大姑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