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汗,身体隐隐有了适应的迹象,不似前两日那般酸痛。 沐浴后,春妍正给坐在灯下看书的白卿言用帕子绞头发,就见春桃端着热茶进来。 “大姑娘,您吩咐表哥事情已经办完了,夜深他不便入后宅,让奴婢禀姑娘一声。”春桃将热茶放在白卿言手边。 陈庆生是个极有慧根的人,对陈庆生白卿言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即便今天她把话说的含蓄,但事情应该怎么办想必陈庆生很清楚。 白卿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