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守文蓦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兕子哥哥,你怎么了?” 幼娘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杨守文回过神来。 他扭头看去,就见幼娘一脸担忧之色,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幼娘不用担心,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最讨厌了,幼娘也做过噩梦。” 幼娘的语气带着几分怒意,不过看她脸上的笑容,更像像是因为和杨守文一样,也做过噩梦,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