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不远处的陶窑去。 那之前,早在宋秋的骡车进镇,就有盯梢的立马往镇东的平远赌坊去。 通宵营业的赌坊这会儿刚陷入沉寂,赌坊上上下下都歇着呢。 苟富贵从后门进去,小心翼翼的凑到后院一间屋子门前,轻轻敲门。 好一会儿,里头都没有动静,苟富贵没办法,只能重了些敲。 然后里头就响起一声不耐烦的呵斥,“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苟富贵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