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的意思,他仔细回忆起来,“好像是初九生的?是不是子时……这个我可记不清了。” 他对二房不上心,能容着那一双儿女长大成人,都是看在老伴的面子上了,给他讨了媳妇没让他打光棍就是好的了,哪里管那媳妇生不生娃的。 这都十来年过去了,他可真记不清梨花到底是哪天生的,下午还是晚上生的了。 这好像是初九,还是顺着儿子说的呢。 “怎么能记不清呢!爹你再好好想想啊!袁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