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挨上了脖子,老邓氏却有些不知该怎么用力。 她脑子里来回闪现过无数这几十年的往事,一会儿想掐下去,一会儿又忍不住松开。 最终,她收回了手,瘫坐在椅子上,眼角划下两滴清泪来。 她还是害怕啊。 连鸡都怕杀的,怎么敢杀人呢。 可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却是敢杀人,也杀过人的。 一时间,老邓氏的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叫她十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