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就已经恢复七七八八。 …… 河东郊外,田间小道。 四周偏僻没有人烟。 十几天前的一场大雪,至今都未化,不远处群山起伏,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陈守义停下自行车,收入空间中。 他看了看四周,周围尽是农田,目光所及没有一个行人。 当然,在这天寒地冻的清晨,也没人会往田间走。 “这里应该没什么防空炮了!”陈守义心道,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