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觉得这个小厮说的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啊。 不过想到自己今日的目的,和她一贯在外面塑造的形象,她也只能退一步忍一时了。 压下心头的不满,挤出如往日一般和善的微笑,语气轻柔的说道:“这位公子...啊!”话刚出口,就感觉下颚一痛,伸手一摸,有丝丝血迹。 低头一看,地上掉落着一片沾了血色的纸片。 抬头,只见墨言手里把玩着适才的账本,手指触摸的那页,明显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