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有过抱怨。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甚至,他都快几乎有些忘记了,他曾经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黝黑的皮肤,厚厚的老茧,在这夜色下显得怡然自得。 对于现在的花柄年来说,只要他的儿子还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万事足矣。 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屋子跟前。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咳嗽,花柄年脸色一凝,立刻推门而入。 屋门已经很旧了,开门时发出“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