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平静下来,“当然,我归顺赵兴,如今已成不争的事实,所以,从大义上讲,你的确可以称我为叛徒。” 做了就是做了,吴庸没去狡辩什么。 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人,也没有觉得自己代表着正义的一方,如果强行狡辩,只会让人觉得他可笑,他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 “好了,我说完了。”吴庸静静地注视着商虞,“你们现在可以动手了。” 从见到商虞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