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甚大微臣岂敢乱言。” 金奉烈松了那传信使,从他手中接过金牌,看了一阵,一脚将传信使踢翻在地:“可恶!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此时哪有收兵的道理!” 这时,同在帐中的前宁王凤麟敏锐地问那传信使道:“你方才说铎月的……颜真可汗?不是啻天可汗吗?” 那可怜的传信使从地上巍巍爬起来,给金奉烈跪好:“不是啻天可汗了……是他们的新可汗颜真可汗!两个月前啻天可汗就已殡天,不过当时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