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探母,”凤辰低落的声音浮起,说到此处,他闭了闭眼幕,抚平了心头的一阵绞痛,才道:“此后便觉她脾气性格都有微变;之后不久她又不慎坠湖,救起后记忆大损,前事种种都声称不再记得。” 凤辰的颈间在雅朴的道服里咽了几咽,这几句话说出来,听得出让他颇费心力。 玉玄子受其感染,竟也敛了声息,半天才道:“殿下继续。” “我起先为她遍寻名医,后又请道人为她驱邪,”他兀自摇摇首:“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