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血线。 白锦玉心疼地用帕子为她擦拭,一边擦一边轻轻吁着吹,痛心溢于言表。 凤辰扶住奈儿的肩膀看着白锦玉,简直无法再挪开眼睛。 “奈儿,”白锦玉一面给他的小手敷上药粉,一面教导道:“如果下次有人再欺负你,你就来找娘亲,娘亲一定会帮你出头打他个落花流水!” 闻言,奈儿和凤辰都微微蹙眉,凤辰还未说话,奈儿先低声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发得奇,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