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久了,齐玄素还真有点不习惯越界过线。再有,张月鹿这么保守,也不会让他干点什么,这就算是破例了。 接下来便是正常喝酒了。 酒喝多了,谈不上大醉,微醺而已。齐玄素便也稍稍放松了,不再是正襟危坐,右手端着酒杯,左手向后支撑着身子,右腿曲起,左腿伸直。 「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齐玄素口中喃喃,扭头望着明月。 张月鹿佯怒道:「怎么,我今天和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