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心中颇为失望,正要带着成思雨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憨厚老实,他拿着一卷画,神色紧张焦虑地走进古玩店:“老板,老板,您给俺瞧瞧这幅画。” “哦?什么画?”玉老板眼皮子微微一掀。 “老板,这个是俺爷爷收藏的一幅画,是张大千的荷花图。” “张大千的画?”闻言玉老板声调不由得高了几个八度。 在华夏近现代画家中,张大千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