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另一只手,就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了一个放大镜—— 白胖到近乎剔透的种子里头,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细嫩的胚芽藏在里头,连外壳都是白茫茫一片—— “好怪的种子,我确实没有见过。”他利索的承认。 ……………… 陈长青在一旁捂脸。 说了吃饭了,一转眼又跟人家讨论种子……真是,这才是隐形的研究狂人。 不过,熟知自家兄弟秉性的他却并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