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里里外外被把持得铁桶一般,她居然丝毫都不知道这些消息。 如今问起来,简飞扬想了想,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宁馨,先前你养胎待产,后来又提前几天生了孩子,坐月子,又忙着带子言,有些事,我没有跟你说。”简飞扬缓缓地道。 贺宁馨讶异地抬起头,看着简飞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感觉。上前几步抓着简飞扬的胳膊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谦益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