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芬这几天都病恹恹的,水米不沾牙,这一次一气之下终于有些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春戊院正屋内室的一间楠木雕花床上。床顶上是青色的纱布帐幔,身下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细白布床单褥子,身上盖的一床有些潮乎乎的棉花被子。同中澜院那间窗明几亮、华贵典雅的正房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 裴舒芬眼里一片空洞,呆呆地躺在床上,仰望着头顶上的青色帐幔。想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