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道:“你坐下,我帮你擦。”说着将那封信放在长榻上的四足小矮方桌上,走过去从简飞扬手里接过毛巾。 简飞扬顺从地坐在贺宁馨经常坐的圈椅上,闭上双眼,扬着头,任贺宁馨拿着毛巾在他头上轻轻绞着湿发。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简飞扬才开口道:“我爹真不知怎么想得,明明知道我娘病了,怎么能就这样撒手走了?——跟我说一声也好啊。” 贺宁馨笑了笑。她倒是对老镇国公简士弘的心情和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