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天宇也只是点了点头,该来的始终会来,不该来的,就是用八抬大轿去请,也不可能来。 有道是,好事不来,坏事推着也来。 凌天宇手中拿着干净的白布,擦着那些死去保镖的墓碑,一言未发。 安兰看着,陪着他,擦完一座墓碑,继续擦下一个,为凌家死的保镖太多了,都是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要是活到现在,绝对都是元老级别的。 也不知道擦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