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剑锋目光死死的盯着张小凡，先前说出这些话来，为的就是吸引张小凡的注意力，不让张小凡有想要将其余的三个人都给留下的想法，他一个人死不要紧，如果能让那三个人找到柔家和欧阳家的那两位内劲小成境圆满的强者来到这里，那么张小凡必死无疑。

拉着张小凡跟自己下地狱，柔剑锋还是感觉赚到的，反正现在的他已经活不了了，所以他再也想不出来比这更糟糕的下场了。

而且他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