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值嘛,为了让周文宾参加科考,我每天给他针灸,你也知道我跟师父学医没多久,每次下针我都好紧张的,好不容易现在把他治好了,他居然不能考,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啊?” 周文宾放下碗,歉意地低下头,“对不起,小莲,害你白辛苦一场。” 祝小莲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道什么歉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都是那个朱子健不好嘛!” 周文宾忙说:“哦,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