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 院外冷不丁有敲门声,他问,“谁?” 有声音答,“我。” 黄单的眉毛挑挑,人来了。 他起身去拉开门栓,探出头,七喜牌子的烟草味扑鼻而来,男人站在门口吐着烟雾,“哥,这么晚了,你过来是有事?” “晚上我跟你……操,你家门口怎么会有一地的鸡屎?” 李根把鞋子在门槛上蹭个不停,趴在鞋底板上的鸡屎死命抓着不放,还是被蹭成渣。 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