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被窝,被窝凉凉的,早没了暖和的温度。 “难道出去了?”王勃也不以为意,开始翻身起床,径直走向洗手间。他昨天月兑下的衣服全仍在了浴室的毛巾架上。 洗脸漱口,几分钟后,一脸清爽的王勃回到了房间,准备给郑燕打个电话,问问对方现在在哪里。 然而,就在他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那一刻,王勃的身体却一下子定住了,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不大的床头柜空无一物,除了一个白得耀眼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