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挪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仿佛生了根,又仿佛下面沾了胶水,难以挪动分毫。 “听听,我就只是听听,不会有谁知道的。”程文萱自我安慰的说。此时的她,已经是脸红筋涨,呼吸急促,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三个月前在帝都时和王勃的那场酣畅淋漓,好多年都没体会过的情事再一次浮现脑海,在隔壁叫声和低吼的伴奏下,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生动,明晰,栩栩如生,放佛就在眼前一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