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难看。涂云良面色憔悴,嘴皮皲裂,一两个小时没见,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怎么说,云良?” “派出所的人怎么说?” “那些家伙没把你怎么样吧?” 一连串的关切、问候从几人的口中吐出,涂云良听了,便又笑了起来,这次却自然了很多。 “我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就是录口供,交代打架的经过。那所长还想拘留我,但是彭主任给我求情,说我是大学生,他会把我看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