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自己的修养,冷着脸,说: “王勃,你再这样,阿姨可要生气了!你刚才的那些话,阿姨可以当你胡言乱语,没有听见!” “不——!”王勃突然大叫一声,抬起身体,将两手撑在程文瑾的耳边,居高临下,双目泛红的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程文瑾,“姐,你明明知道的,我并没有胡言乱语!在蓉城的这一个多月,我连一滴酒都没有喝,现在的我,清醒得很!姐,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