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叶天知只好闭嘴。 背竹篓的大汉再次奇怪的看了眼叶天知,然后不屑的摆手,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切,果真是神经质啊。” 叶天知忧郁的站在原地,看着竹篓大汉嘴里嘀嘀咕咕的离开。 “这是怎么一回事?”叶天知再次靠近那道刻痕,刻痕之上,没有任何其他的附加之物,看起来平凡无奇,很难想象,刚才竟然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弹开的。 叶天知试探着伸出一只脚,脚还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