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高高挽起,晏大夫正俯身凝神为他收针。 “多谢了。”等最后一根银针从臂上拔下后,梅长苏放下衣袖,笑着道谢。他白天精神一向还不错,不似一个病势凶危之人,只是一到了晚上,便会心口火烫,四肢冰冷,常常有接不上气,晕厥咯血的险情。不过经过晏大夫的悉心调理,最吓人的关口勉强算是已熬过去了。 “宗主,你召我们来吗?”黎纲静候晏大夫收好药箱,方才迈步上前,轻声问道。 “嗯。”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