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六月的天儿,室外已然成为一个蒸笼。甚至连前不久铺的柏油路都烤软了,一踩一个脚印,而且原本已经散完的沥青味又卷土重来,熏得人凭生烦躁。 “西西,这下两位叔叔是给足你面子了,这大热天都陪你出来看那劳什子电影。”杜仲堃左手叉腰,右手捂鼻站在马路边。 他说完没得到回应,悻悻然地摇了摇头,又眯着眼细细打量起身旁今天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少女。十六岁的少女正是含苞待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