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这是你爹留个你的,你好好看啊。”她说道。 孩童不懂挥舞着手高兴的伊呀呀呀,听在范江林耳中更是难受。 “点好了。”年轻妇人说道。 那兵丁便说了几句官话安慰,转身就走。 “慢着。”范江林喊道。 院子里的人都扭头看他。 “还有什么事?”为首的兵丁问道,看着坐在廊下的明年的伤兵恍然,想到什么,“哦,对。对,还有。”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