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早晚的事,急什么。”刘校理打断他说道,“就知道图一时痛快,除了痛快还有什么?” 除了痛快,还有什么? 窦七瞪眼问道。 当然还有实在的利益,这个蠢货。 刘校理正点走进公厅,不出意料,他又是最早的一个,这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 等天色大亮,其他的官员小吏也都先后而来,作为吏部司主事他的公务并不繁忙,但刘校理却不似其他那些吏员偷奸耍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