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太一样,他总觉得心跳的有些快。 况且这还不过是吏员们闲谈说笑,每日政事堂内流传的消息百十来个,哪能都当真。 更况且,他是他呀,谨慎本分的他呀,怎么会因为这一句虚谈就如此情绪不稳? 刘校理不由深吸一口气。 吏部侍郎,竟然提早要来到了吗? 真是喜事啊,如果能跨入这一步,必将是分水岭的跨度。 日后中书门下省里会不会多一个姓刘的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