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进去后。不用说,自有人把屋门又拉上。 屏风前,程娇娘倚凭几看书。 “娘子。都办好了。”婢女说道,“大夫瞧过了,并无性命之忧,又给了些钱,大夫说了,他是心病,韩郎君也宽慰了几句,那男人当时就大好了几分。” 程娇娘点点头,放下书。 “他们记下你了没?”她问道。 婢女点头。 “我与那妇人说了好些话,她定然记下我了。”她说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