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给点钱什么都干……”鲁健波想当然地认定了这份调研资料的出处，心里对瓯医的老师腹诽不已。

半晌，等电脑开机完毕，鲁健波喝了两口滚烫的咖啡，稍微发呆片刻，才懒懒散散地开始加班干活。毕竟昨天收了秦风两条中华烟和一瓶上好的茅台，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总不能收钱不办事啊……

鲁健波打字很慢，但好在写稿经验丰富。

早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车里打好了腹稿，这会儿注意力稍微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