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觉,这是在别的城市打工时落下的毛病,她曾经被偷过两次,其中一次,失去了将近半年的积蓄。 “妈,是我!”惠琴赶紧把灯打开。 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孤零零的白炽灯,照亮了这个面积不足20平方的小房间。 惠琴的妈妈松了口气,她眯着眼,显得没什么力气道:“这才几点啊,起这么早干嘛?” “我今天调班了。”惠琴昨晚睡得太早,来不及跟晚归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