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很奇怪。” 唐方说道:“你不是很讨厌这种矫情的家伙么?不过琴技不错。” 诺娃摇头说道:“我是说……他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感觉?”这是诺娃第一次用感觉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不过正因如此,他对那个怀抱诗琴的男人愈加好奇,寻思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诺娃小姐生出异样感觉。 女人的直觉是这个世界上最无道理,很多时候又真实可靠的东西,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