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很惬意,因为右手正由克蕾雅右襟滑下,慢慢探入那一片膏腴地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一只弹跳力十足的大白兔。 克蕾雅的眉毛抖动几下,耸耸肩膀,打掉那只死皮赖脸,或者说百折不挠的手。 她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做了,反正已经远远超越了个位数。 “这里是客厅!你就不怕小芸看见?”姑娘努力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抗议道。 唐方往后缩了缩,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荡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