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河,宽一里。 总有一天,我会优雅的跨过你。 哦,织梦的人,碎心的人。 无论你到哪里,我都陪着你, 浪迹天涯……” 这是麦哲城转角的老兵酒吧,门口没有用上昂贵投影招牌的灯箱打着霓虹,夜晚会有几根老旧失修的灯管明明灭灭。 一个多月前,这里来了一名驻唱,出奇的是这位驻唱并不是这里扎堆享用廉价酒的退休军人们喜欢的那种短裙网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