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办公室的那些之前咒骂空贼的都市白领丽人,像是犯了错般扑在桌前,双手埋入肘弯,痛泣抽噎。 有人涕泪横流,一个中年男人端起酒杯,郑而重之的磕在桌面,“林字营,林字营……” “林字营!” 然后是周围人陆续加入,用杯子,拳头,一切手边的事物,有节奏拍击撞击桌面。 “林字营……”“林字营……” 这样的声音,从小巷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