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还在寻求反击的人,而且反击还如此之凌厉的人,实在是,哪怕在那些有血性的军人中,也极为罕见的吧。 感叹后生可畏的他停顿了片刻后,又哼着一首歌继续上路。 那是一首战歌。 “流年催流水,我生非落花! 酒在杯中,为守护抛犁锄,为彩虹批战甲! 命不由天定,牵什么挂? 战斗不停息,怕什么怕! 我踏天涯路,天命来践踏! 不做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