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喽!” 营帐中,正坐的程处弼摇头晃脑地撕扯着羊肉,汁水横飞同时,陶罐中的烈酒也早早地倒满。 案头还放着新传来的消息,不是敦煌宫的,而是来自江东。 吃着吃着,羊油似乎把胡须都浓的脏乱油腻起来,羊肉的鲜香混杂着泪水的咸味,只是刺激着他更加大口地啃食。 正吃得欢实的帐中军将并没有发现他们的主将已经泪流满面,直到安菩从外头掀开帘子进来,大声嚷嚷“多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