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是干了,排水渠中的岩石板,还是能看到发黑的血渍,大约是当年渗透进去的。 “这是甚么个意思?” 一人小声问着旁边站着的同伴。 望着天井中站得密密麻麻的光头、寸头青少年,从京城来的世家子出神了一会儿,这才回道:“发号服呢。” “号服?” “拘留所囚犯都有编号,所以叫号服。” “还有编号?” “所里不叫姓名,只喊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