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长孙冲称得上难能可贵。甭管他本心是为什么,只论行迹,确实令人佩服。 当代耿恭之名,不算过誉。 “他此刻抽身不得。” “为何?” 隆庆宫之主一头雾水,有些不解,“拿下河中了,还有甚么顾虑?” “且不说河中还没有拿下,就算拿下,伯舒兄周围杂胡,还要仰仗他。若是伯舒兄离开河中,甚至只是离得木鹿远一些,那些杂胡心思变换就很有可能。” 张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