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依然是玄甲在身,黑压压的一片,连坐骑都是黑里带白的。 和“仪仗兵”不同,这些羽林军上上下下,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且不说马槊弓弩这些装备,只说人半点生气都没有的模样,俨然就是蛰伏的禽兽,随时要暴起杀人的架势。 反过来他们的坐骑,却又颠倒过来,明明是禽兽,却跟人一样听话。连“仪仗兵”胯下马儿那偶尔冒出来的“吭哧”响鼻声,都是半点都没有。 如果说“仪仗兵”那一身华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