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多半也会引以为耻。” “耻或不耻,又有甚分别。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如今我也是随缘。” “你信佛了?” “信个甚,甚么都不信。” 李承乾摇摇头,然后又想起一事,“本想着大郎还要三五年才会回来,没曾想适逢其会了。你不在长安时,我时常去禁苑探望大父,也常聊起大郎。” “聊我甚么?” 二人踱步走着,身后一堆随员都是低着脑袋竖起耳朵。和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