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鸡的槽儿,也是好的。” “说这个作甚?俺们在武汉做事,腌臜事体少了恁多,横竖不必跟京城的官儿一般,寒暑两孝敬,一年下来,俸禄折进去不说,还要倒贴。” “年余到了,说这些个作甚?来,再敬三哥哥一杯。” “我先干了,请!” 张利又喝了一杯,连忙夹了一筷子粉条下去,喝的有点猛,吃了口粉条,顿时把酒给压了下去。 如今官场喝酒,老酒已经少了,反倒是高度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