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入娘的杂种,安陵修渠那光景,铁杖庙里灶膛偷锡的就有他。如今裆里二两肉切了,不还是个扒灰的瘟牲!” “好嘞好嘞,莫要再去说咧。还是想想办法,莫要赌咒,咒得死那畜生,老子天天扎他小人……” 长河县的堤坝口,居高临下看着整片整片的田地,皮肤黝黑腱子肉条顺的庄稼汉们却是蹲在那里愁眉苦脸。 “咋想办法?没甚办法。人是德州府里来的,朝廷的公文,你还敢抗旨?皇帝老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