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滚滚滚,还要不要罐头了?” “要,要啊,怎么不要。嘿,这回咱们可算是捞着当口了。” “对了,我这罐头的批文到手,肉干怎么说?” 说话间,同样出去跑的几个同窗回转过来,其中一个骑马来的,气喘吁吁下了马来,双手撑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这才艰难地抬手晃了晃:“不成不成,黄州的腊肉,都被苏州人买走了,都是现款,整整六船生丝。” “我的娘……”